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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流氓奸淫母女


  浍阳镇农业银行门前,碳锅鸡露天大排档。

   明亮的节能灯下,十几个小桌人挤得满满的,桌上热气蒸腾,劝酒声、说话声嘈杂混乱,烧烤的焦香味、白酒和啤酒味充斥鼻孔。

   “来,哥几个,喝最后一个!马上跟我到城北郭庄走一趟,到庄西南头第二家修理一个人!”

   西北角的桌子,一个中年人举起倒满冰镇扎啤的一次性塑料杯,招呼其他三个人。此人是几人中的老大,长着如剑如刺三角眼,胡子浓密且向两边翘着,赤裸的上身胸毛浓密,一副让人望而生畏的凶狠样子。

   “顺便找个女人糟蹋糟蹋!老子几天没开荤了!”左颊长着一道闪电样刀疤、前胸刺着一只恶鹰的精瘦青年笑着说。

   郭庄西南头第二家。坐北朝南的四间屋大院,只在东边盖了两间堂屋,南墙下盖一间厨房和洗澡间。

   白瓷砖镶墙的洗澡间里,金慧云双脚优雅地从白塑料拖鞋抽出,脱掉背心、短裤、小内裤,踏进水盆,修长的双腿、微翘的臀部坐没水中,胸部被挤得更显丰满,像一对唧唧咕咕、振振翅欲飞的啄食白鸽,圣洁而羞怯。

   太阳能热水器坏了不能用,只能烧水在大塑料盆里洗。丈夫外出打工,女人家不会修理。

   慧云微扬白嫩丰润的鹅蛋脸庞,轻轻揉搓颈部,突然就想到丈夫,他前天回宁波打工前,还给自己搓过背。想着,就感到胸部膨胀起来,进而想到前几天的鱼水之欢,水汪汪的桃花眼更加朦胧,似醉非醉…… 丈夫走了,自己一个人要照顾上有老、下有小的家庭,洗衣做饭、喂鸡养羊等所有粗活、重活都要干……她突然又消沉起来,被孤独、空虚压抑得焦虑而无助。

   两辆摩托车呼啸着冲到庄头。

   几家的狗狂叫起来,进而引起远处的狗叫,给人带来无限恐慌。慧云急忙起身,连身上的水也没擦,就穿上衣服,跑回堂屋。

   婆婆拿着手电筒出屋,来到院门后,隐约看到院墙外有人影晃动,吓得赶紧进屋关门。

   院外,几个人指指戳戳:就是这一家,庄头第一排,从西边数第二家。

   双扇大铁门被砸得震天响,慧云、婆婆和女儿艳艳都哆嗦起来。

   现在全庄外出打工人口占到40%,而且都是青壮年男人,人走村虚,死了人连抬棺材的都没有,歹徒因此很猖獗,不但偷东西,还糟蹋妇女。半个月前的夜里,附近小王庄一家闯进一群贼,当着母亲的面,轮奸了十多岁的女儿,最后还强迫母女俩把自家粮食装进口袋,让他们拉走。

   想到这里,慧云急忙把艳艳推进里间,叫她从里面锁上门,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。

   砸不开门,歹徒老大示意不要砸了,避在门边。他们安静下来,附近的狗也不叫了。

   慧云舒了一口气,以为歹徒走了。

   婆婆开了堂屋门,拿着手电筒要打开院门。慧云身上潮得难受,急于洗澡,不让她去。艳艳也开了里间门问“没事了吧”。

   婆婆坚持说看看才放心。先用手电筒沿门缝往外照,什么也看不见,就轻轻打开门—— 一伙人突然冲进院子,婆婆惊叫着退进堂屋,歹徒们也冲进来。

   这些人都像电影中强盗,黑布蒙面,手持砍刀、匕首等作案工具。

   慧云第一个反应不是惊叫,而是下意识地遮住背心里的胸部。

   “哈哈,今天艳福不浅,抓到一条美——美人鱼!”胸部纹着恶鹰的歹徒冲着只穿背心和短裤的慧云大叫,黑蒙脸布上的眼睛放射出凶狠淫邪的光芒,与两条胳膊上都刺着青龙的小瘦子一起扑向慧云,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。

   “你——你们是谁?要干什么?”慧云这才想起大叫。

   恶鹰歹徒用匕首尖指着慧云的喉咙恶狠狠地叫:“再喊,捅死你!”

   小瘦子也把砍刀架在慧云脖子上,不过双手有些颤抖。

   与此同时,娃娃脸小胖子也控制住已经哆嗦成堆的艳艳和婆婆。她们也都只穿着背心和短裤。

   老大从里间搜索出来,砍刀尖指着慧云问:“你男人呢?”三角眼放射的凶狠光芒比砍刀还可怕。

   慧云说:“他——到外面去了,马上就回来!”她想用丈夫在家吓唬歹徒。

   婆婆哀求:“东西紧你们拿,啥都给你们!”

   “东西要,人更得要!”恶鹰歹徒大叫起来,“老大,这个大的你玩,小的我玩!”

   慧云一听,挣扎着叫起来“放开我!放开我!你们这是犯罪!”

   “老子就是来犯罪的!”恶鹰歹徒匕首尖指在慧云右乳房处,笑道。

   婆婆搂住艳艳,哀求: “放过我孙女,她还小!”

   艳艳哆嗦着啜泣。

   老大劈头盖脸打剧烈扭动的慧云,恶鹰歹徒的匕首划破了慧云的脸,她不敢过分挣扎,但仍大叫:“放过我孩子!怎么害我都行!”

   保护孩子,给了她一个不作无谓反抗的理由。

   “妈的x,你说了能算?谁不喜欢吃童子鸡?!”恶鹰歹徒说。

   慧云又大叫着挣扎,恶鹰歹徒的匕首穿破她的衣服,刺到她右乳房。

   慧云疼得大叫起来。

   歹徒老大怕事闹大,先对恶鹰歹徒,后对慧云说:“算了!放过小的,又黑双瘦,有什么好玩的!你得老老实实让我们玩!”

   慧云以沉默默认,不再挣扎。

   慧云被推到外间婆婆床边。

   婆婆和女儿闭上眼,哀哀哭泣,很快被恶鹰歹徒喝止。

   “老子喜欢女人自已脱衣服!”歹徒老大三角眼冒出凶狠霸气的光,叫道。

   只盼歹徒尽快离开的慧云哆嗦着脱掉自己的衣服,玉雕一样洁白的身体,右乳房流着少许鲜血。

   歹徒老大黝黑发福的身体把慧云扑倒在床上。倒下的一刹那,她看到南窗下的电脑显示器…… 小胖子对恶鹰歹徒说:“二哥,你看着这两个,我出去把风。”

   恶鹰歹徒笑了:“什么把风,又想装好人!”

   小胖子笑道:“我对象要是知道,会跟我分手!”说罢关门出去了。

   慧云双手蜷曲在胸部,闭着眼啜泣,承受歹徒的冲击。耻辱、恐惧和歹徒的酒气让她恶心欲呕。

   “手拿过去!”歹徒老大喝令。

   慧云双手离开胸部,右手落到凉凉的东西上,歹徒老大放在床头的砍刀!

   抓起砍刀!砍死这些孬种!

   念头一闪而已,她没敢拿刀。仅有一把刀,不可能打败四个歹徒,还会连累女儿和婆婆。

   只有忍耐,盼望歹徒早早离开。

   歹徒老大又亲她的嘴,她极力闭嘴,还是被恶臭的舌头冲破牙关。

   咬掉恶臭的舌头!她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咬掉强奸犯舌头的报道。

   但她仍然没敢付诸实施。只能强忍恶心,任由歹徒在下面冲击,在上面翻江倒海搅舌头。

   小瘦子在后面推老大的屁股,开玩笑地喊加油。

   恶鹰歹徒也不顾看管婆孙二人,过来抓慧云未受伤的左乳,使劲抓还不过瘾,在老大嘴巴离开慧云的嘴,稍稍向上抬身的一刹那,一口咬在乳头上,慧云疼得惨叫一声。

   “你个狗日的,不要妨碍我!”已经冲撞出汗的老大骂罢恶鹰歹徒,又骂后面推他屁股的小瘦子,“你个狗日的想催老子快结束,你好上?”

   小瘦子在后面笑着说:“你以为是在俺嫂子身上,慢慢享受?还有人等着呢!”

   老大终于结束,一边用叫惊醒被耻辱笼罩的擦拭,一边对他说:“老二,你先等等,让小孩子先尝尝做男人的滋味!”

   恶鹰歹徒有些不乐意,但不敢违拗,只好让小瘦子扑到慧云身上。

   小瘦子显然没有经验,压在慧云身上乱刺好久也没进入。

   换了一个人,慧云不由得睁开眼,看到上面的人头发卷曲,蒙脸布外露出的脸、脖子和肩头都很瘦小,显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!

   更大的耻辱充斥着她的心。

   小瘦子人虽然瘦小,一旦侵入慧云身体,明显比已届中年的老大能持久,还不断大叫着“自在!自在!”

   恶鹰歹徒等不及了,过去拉扯艳艳。女儿的哭叫惊醒被耻辱笼罩的慧云,她极力挣扎,差点把小瘦子从身上推开。老大用手和砍刀分别压住慧云的肩膀和脖子。

   慧云并不畏惧,极力挣扎,砍刀利刃割破了脖子皮肤。

   女儿不被伤害,是她的最底线!

   艳艳惊叫着挣扎,婆婆也死死拉住恶鹰歹徒的胳膊哀求。

   小瘦子把脏物从慧云体内抽出来,正反巴掌打她脸,她仍大叫着要起来,居然想到与歹徒们讲道理:“你们说好不害孩子的!”

   她也知道与歹徒讲道理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
   想不到,歹徒老大看到慧云要拼命护孩子,居然喝止恶鹰歹徒:“算了,老二,再等等,别搞大了。青苹果不好吃!”

   恶鹰歹徒松开艳艳,慧云又安定下来,任由小瘦子扑到身上施暴。

   三个歹徒暴行结束后,招呼外面把风的小胖子进来,吃慧云家墙角的一个西瓜。

   慧云休克般躺在床上,婆婆与艳艳互相搂抱着在屋角低泣,一家三口动也没敢动。

   最后,他们威逼婆婆说出家里的钱,又抱走电脑,拿起慧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……几乎拿完所有值钱的东西。

   临走前,歹徒老大威胁慧云一家:“一个小时内不准出屋,不准喊叫!不然,一个个捅死你们!你丈夫要是老实,也不会找到你!”

   歹徒摩托车的声音消失老大一会儿,婆婆才跑出屋,把院门闩死,堂屋门也死死反锁上。

   歹徒走了,恐惧减轻,强烈的耻辱袭来。被歹徒当着女儿和婆婆的面轮番糟蹋,还有什么脸活下去!

   慧云从床上下来,头往墙上一下一下地撞,婆婆和女儿一起抱住她哭。她瘫坐在墙根,婆婆用毛巾擦她脸上、胳膊和胸脯等处的血,好在伤口都不深,很快都止血了。

   婆婆又给她穿上衣服。

   慧云哭着哭着,又一头撞在墙上,昏了过去。

   婆婆无奈,跑出去喊西边邻居郭兴云。她家的大狼狗大炮一样怒吼,人却没有回应。

   婆婆又跑到东边邻居吴锋院门外喊,仍没有回应。

   现在青壮年男人大多外出打工,各家基本都是老弱妇孺病残留守,半夜轻易不敢开门。

   最后,她又跑到郭兴云家东墙喊,矮胖如球的郭兴云终于开了门。

   婆婆只说歹徒抢了她家,没说慧云被污辱。

   郭兴云用手机拨“110”报警。

   家中,慧云冲到卫生间,神情恍惚地从小塑料盆里撩水,狠命清洗肿胀的私处,仿佛要清洗掉所受的污辱。

   婆婆进来,她吃惊地捂住私处,看到是婆婆,大叫她关门,并质问她又开门到外面干什么。

   婆婆说叫郭兴云报案。

   慧云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:“你为啥害我——开门放他们进来——又到处宣传——让我丢人现眼!”

   婆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,默默离开。

   直到阴部洗得疼痛受不了,慧云才哆嗦着进堂屋,死死反锁上堂屋大门,进里屋,又反锁上里屋门。女儿蜷曲在大床上哭泣,她却远远地离开床,坐在墙角发呆。她害怕上床,害怕跟床有关的一切东西,觉得两腿之间仍有肮脏的东西,冲洗的欲望挥之不去